6個人讓1200萬人Instagram了世界

jopen 13年前發布 | 17K 次閱讀 互聯網

“簡單,靈感,他們很 High”

6個人讓1200萬人 Instagram 了世界。

一款互聯網工具的“動詞化”,通常意味著它成為一個被引爆的流行—比如 Digg、Google 和 推ter。現在最時髦的口號變成了“Let’s Instagram the world”。

三個星期前,Instagram 創始人凱文·希斯特羅姆(Kevin Systrom)出現在 TechCrunch Disrupt 北京的論壇上。他分享的數字幾乎顛覆了人們運營一家公司應具備的常識—這款僅在 iPhone 上可以使用的圖片拍攝與分享工具,已在全球100多個國家和地區散布著超過1200萬的用戶,先后融資700萬美元,團隊成立剛滿一年,迄今只有6個人,其中最后一個人是3個月前加入的。

更多的故事隱藏在這些戲劇性的數字背后—那些熱衷于借助這款程序把 iPhone 當成數碼相機的拍照愛好者和分享者被稱為“Instagrammer”:他們每天累計上傳超過150萬張照片,在50個國家結成了700多個 Instagram 社區,舉辦各種 Instagram 拍照分享的主題聚會—“InstaMeet”。現在,全球至少有2500個圍繞著 Instagram 的第三方擴展程序,形成了一個獨立且龐大的開發者社區,恐怕其中不少開發團隊的人員規模,都超過了僅有6名員工的 Instagram 本身。

就像它提供給人們的拍照與分享體驗那樣,Instagram 的團隊本身也是一個精致與簡單的組合,他們在舊金山第二街和第三街之間的“南方公園”164號辦公—這曾經是 推ter 的辦公室。Slide、Zack 和 MySpace,還有著名科技雜志《連線》也都分布在周圍低矮的建筑里。辦公區只有兩張條形的書桌,6個人分坐在周圍,墻上是一長條畫滿產品草圖的白板。除了 Mac 電腦和蘋果 Cinema Display 顯示屏之外,還陳列著各種老式古舊的照相機—他們甚至在辦公室里搭了一個微型的攝影棚。

這讓它更像一家創意而并非技術公司。“我們一直努力招聘高質量的工程師,”凱文·希斯特羅姆對《第一財經周刊》說,“但你知道對我們來說,招人是一件很挑剔的事。”最近,他從自己的碎紙機里迸發了一個靈感—邀請挑戰者寫一個腳本,輸出一幅被他的碎紙機粉碎的照片重拍之前的圖像,它需要自動檢測照片中每條碎片絲的寬度并把它復原。如果方案足夠漂亮,將獲得一次面試 Instagram 的機會。

過去的9個月,凱文只招聘了一名合格的工程師和一名 Instagram 的狂熱愛好者,負責日益龐大和復雜的社區關系—杰西卡·佐爾曼(Jessica Zollman)在3個月前成為 Instagram 的第6名員工。她也是 Instagram 的第一位女性成員。“在我還有一份正經工作的時候幾乎就已經全撲在 Instagram 上了。”杰西卡對《第一財經周刊》說。她修習過新聞、文學和音樂等好幾個專業,供職過一系列創業公司。作為 Instagram 的最早期用戶,在通過不斷拍攝和分享照片獲得大量關注者,并志愿協助 Instagram 維系各種社區溝通相當長一段時間后,她如愿以償成為其中一員。

這個團隊一直在避免任何麻煩和復雜的事。這也許與凱文的經歷相關—在斯坦福大學科學與工程管理專業學習的時候,凱文曾在一家名為 Odeo 的公司實習了幾個月,那是一家視頻播放服務提供商,正與蘋果等競爭對手進行著令人絕望的博弈。他當時的幾個同事杰克·多爾西(Jack Dorsey)、比茲·斯通(Biz Stone)和伊萬·威廉姆斯(Evan Williams)試圖推翻以前的所有想法創造一個新的產品改變這一切。盡管凱文很快就回斯坦福大學繼續學習了,但那幾個家伙后來獨立出來創造了一個簡單易用的工具—推ter。

“分享是我從 推ter 學到重要的東西,”凱文對《第一財經周刊》說。他回憶著在 Odeo 工作的經歷,“他們不斷強調讓一切盡可能保持簡單。”

其實在創辦 Instagram 的過程中,凱文幾乎復制了 推ter 誕生的經歷。他一開始想做一個基于 HTML5 的網頁程序應用,包含有地理位置簽到、簽到計劃、好友互動、上傳照片甚至游戲元素。但最后他和另一位創始人邁克·克里格(Mike Krieger)終于覺得這太復雜了。“我們都很喜歡攝影,覺得移動攝影的領域需要有個平臺來和別人分享,并且我們認為移動攝影可以比過去通常的那種做法更好玩,你可以很快地拍好一張很好的圖片。”凱文說。

這讓他們砍掉了這款產品原型上絕大部分的功能,只留下了照片拍攝、分享和評論,并把 Burbn 改成一個更像是照相機的名字“Instagram”—這總共花了他們8個多月的時間。而當年 推ter 從 Odeo 逐漸衍變、砍掉各種復雜元素,并最后做出把字數限制在140個字符以內的產品模型并推向市場,花了足足兩年,達到1000萬用戶花了780天。

別把 Instagram 想得一帆風順,在凱文向人們展示產品的第一天—他們只有一臺計算機—演示機器宕機了。“我們浪費了半天的時間,但是后來我們進行了展示,人們都非常喜歡。”在 TechCrunch Disrupt 北京論壇上,凱文回憶說。其他的難點還包括決定接下來要做什么產品,各種不同的方向擺在他們面前。“我們的目標、任務是要作為編輯者,我們要給人們提供最佳的體驗,讓人們去移動分享自己的生命的精彩時刻。不管這個方向在哪里,我們都希望看到自己的發展。在每一征程的過程當中,我們都要確保做正確的事情,而不是做很多事情。”

幸運的是,Instagram 的成長曲線比 推ter 漂亮得多。2010年10月6日,在上線的第一天 Instagram 獲得了2.5萬名下載用戶。來自世界各地的照片陸續出現在 Instagram 的界面上,其中60%以上來自美國,其它來自海外,其中日本用戶在海外用戶中占比最重。現在,日本用戶已占25%的比例。

“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他們更頻繁地使用 推ter。”凱文說。

這是個很有趣的現象。Instagram 具備極強烈的 推ter 屬性—甚至它就是一款影像版的 推ter。它有五個簡單的按鈕,點擊“分享”進入拍照界面,切換鏡頭并按下快門,接著選擇最合適的濾鏡效果,寫一句最簡單的注釋,然后分享呈現在 Instagram 的界面上,任何一個追蹤你的“粉絲”都能看得到它,并且轉發分享給其它人,或者進行評論。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把它分享在 非死book 和 推ter 上,或添加你的地理位置信息。

濾鏡和圖片質量就成了 Instagram 這款產品的核心,它的重要性相當于 推ter 140 個字符的設置,但卻復雜得多。對大部分人來說,圖像是比文字更有穿透力的語言—它最大限度地超越了時間、地理、文字、種族和膚色,讓人們變得更容易交流和溝通。推ter 的創始人杰克·多爾西最近曾說,推ter 創造了一種讓世界變得更小、讓人們產生面對面直接溝通體驗的方式—其實以圖像為語言的 Instagram 更容易實現這一點。

這就要求 Instagram 必須在圖片質量上下工夫,這恐怕是比招聘工程師更重要的事,也是這個團隊似乎更青睞攝影與美學愛好者的原因。從它發布的初始版本開始,豐富且很酷的效果濾鏡就成了俘虜攝影美學愛好者的利器。

隨著用戶的增加和粉絲社群的出現,開發濾鏡變成了一項持續長久的工作—它開始借助 Instagram 社區的設計靈感。保羅·雷恩(Paul Ryan)是一位加利福利亞州小有名氣的攝影師,在 Instagram 出現后迅速地成了它的擁躉。“他經常就會突然寫郵件給我們跟我們說他希望實現什么樣的照片效果,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光,泡沫和薄霧……”Instagram 負責合作伙伴關系的喬什·里德爾(Josh Riedel)對《第一財經周刊》說。在9月發布的 Instagram 2.0 版本中,保羅·雷恩與凱文一起討論了 Amaro、Rise、Hudson 和 Valencia4 個濾鏡的創意。最后,保羅幫助設計了 Amaro,凱文自己設計了其它3個。他們決定接下來設計出更多的濾鏡。

這是一項美學至上的工作。這讓 Instagram 的氣質迥異于其它很多舊金山和灣區的科技公司。單從這些濾鏡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來—Amaro、Rise、Valencia、Toaster 和 Sutro……每個詞都有各自的韻味,以至于難以精確地翻譯成另一種語言。而這些濾鏡的名字很大一部分來自凱文的“微醺體驗”—他有時會喝醉,這時一系列濾鏡的光影效果會浮現在他的眼前,然后一些詩性的詞就會隨機地蹦到他的大腦里。在他清醒之后,它們就變成了濾鏡的名字。當然另一些濾鏡命名會出于更“個人化”的原因—比如 Walden,那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但技術仍決定最終的體驗—Instagram 2.0 版本完全重寫了濾鏡的代碼。這讓它的濾鏡在設計之外創造了新的體驗。它的速度變得盡可能快,之前當你在一張照片上使用濾鏡效果時,你必須等待幾秒鐘—即便 iPhone 4 也不例外。現在 Instagram 2.0 幾乎可以在一瞬間內就完成這個步驟,人們就能夠實時使用濾鏡了。Instagram 宣稱它的濾鏡比過去快了200倍。

“我們要把產品做得適合很多人用,過去 Instagram 的困難是產品沒法支撐太多用戶使用,速度跟不上,現在這一點得到了改進。”凱文說。

這些都讓 Instagram 開始成為一個獨立的平臺。幾個月前,Instagram 開始悄悄添加了更多的社交功能—在最初的產品界面上,用戶只需要一個 ID,幾乎不能添加更多的個性化信息;但現在 Instagram 完善了用戶的個人界面,用戶可以在上面添加更多的個人信息,包括性別、年齡、地理位置和興趣愛好等。

“Instagram 首先是一個照片拍攝和分享的工具,然后是一個社交網絡。”凱文說。他強調 Instagram 的社交屬性。而且,正因為它是一個有著 推ter 屬性、把圖像當作最重要溝通語言的工具,它似乎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社交圖譜。即便有不少人仍然習慣把 Instagram 上的照片分享到 非死book 和 推ter 上,但即便你只選擇把照片放在 Instagram 上面,你仍然有更多受人關注和追捧的機會。

“人們把 Instagram 照片分享到 非死book 和放在 Instagram 上面的目的是不一樣的,分享到 非死book 更多的是在向朋友們分享自己的生活狀態,”負責社區關系的 Instagram 員工杰西卡·佐爾曼對《第一財經周刊》說,“但如果選擇把 Instagram 本身當作分享平臺,你的照片會經常被一些陌生人發現,受到他們的歡迎,在這種情況下,人們更在意的是照片本身的質量和它傳遞的信息。”

它證明了 Instagram 作為一款獨立社交產品的地位。或者說,它用圖像作為語言創造了一個獨立的社交圖譜(social graph)。“你可以在上面看到很多很多人的照片,這是挺不可思議的。你可以關注一些你從來沒見過的人,我覺得用 Instagram 的一個方便之處在于,你會發現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人也在用它”。

但 Instagram 仍然在盡量讓自己變得不那么復雜。“在看到我們增添了一些社交功能的同時,也應該看到我們同時在刪減很多不必要的功能,包括一些舊的并不太受歡迎的濾鏡,我們一直在確保它是一款操作起來很簡單的產品。”喬什·里德爾說。這也包括 Android 版本的開發—鑒于大多數應用從蘋果 iOS 遷移到 Android 平臺上都會造成用戶體驗的災難,Instagram 的態度一直謹慎。“我們不想導致災難。”喬什說。

即便 Instagram 本身極力保持簡單的特性,也不用擔心它的體驗過于單一。很多事已經完全可以交給圍繞 Instagram 的第三方開發者來完成。

今年1月,Instagram 就向第三方開發者開放了應用程序接口(API),允許他們圍繞 Instagram 本身開發各種擴展應用:比如 InstaRader 是一款基于地理位置查看 Instagram 照片的工具,可以幫你找到方圓5英里內用 Instagram 分享的照片,并在地圖上標記出來;InstARgam 是一款增強現實應用(Augmented Reality),根據用戶的地理位置自動從 Instagram 社區搜索出相關照片并推送出來。而 InstaDesk 可以把 Instagram 的體驗遷移到 Mac 電腦的桌面上—即便你沒有 iPhone 也能獲得 Instagram 的體驗。

不同于 推ter 在向第三方開放問題上的左右搖擺,Instagram 似乎更傾向于 非死book 的徹底開放路線,這讓它在一年間用戶從400萬漲到1200萬的過程中也形成了一個更龐大的開發者生態系統。“我從 非死book 上學到的是:一個平臺可以在保護用戶隱私,讓用戶感覺更安全和舒服的同時實現開放。”凱文說。當然,這些第三方擴展工具也為 Instagram 帶來了更多的流量。

但并非所有的圖片分享工具都贊同開放的社交圖譜與路線。另一家圖片拍攝與分享服務商 Path 堅持“私密分享”的另一種選擇。它僅限于在固定的好友圖譜中分享自己的照片,且上限定在50人—在 Path 的界面上,你可以按照時間線用圖像記錄自己的地點與生活細節。目前 Path 的用戶已達到100萬人。

“圖片分享工具的流行是因為它們奉承著用戶自我的虛榮心,而虛榮心來自他們頻繁地發布高質量的照片,然后看著它們被更多地曝光和贊美。”位于法國巴黎的圖片分享工具創業公司 Picuous 創始人兼 CEO 馬丁·潘尼埃(Martin Pannier)對《第一財經周刊》說。“這就是為什么 Instagram 比 Path 流行得多的原因,但這種比較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看上去,Instagram 決定像一家真正的社交網站那樣去賺錢了。凱文透露,Instagram 可以考慮在一定規模的基礎上創建一個新的娛樂平臺和網絡,吸引人們不斷地購買各種應用。而他也對《第一財經周刊》表示,廣告仍是一個重要的盈利方式。“一些很知名的品牌愿意在 Instagram 上做廣告,我們需要更好的技術去完善這些業務。”而今年1月,他還在考慮是不是把出售濾鏡當作賺錢的門道。

“當然了,人人都想建立百年的公司。我們在最開始的幾年要在巨人那里找到一席之地,現在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市場,很好的位置,看看接下來的幾年當中怎么樣能夠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凱文在接受中國科技博客 Technode 采訪時說。

更重要的是,Instagram 似乎可以告訴更多創業者的是:專注在一個領域,保持輕小的體量去創造優美的體驗,可能會發現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哪怕你的同類是 推ter 和 非死book。

This is Instagram

2010年10月

登陸 App store,首批用戶2.5萬名。

2010年12月

注冊用戶超過100萬。用戶大約每人上傳3張圖片,已分享數百萬張圖片;

與《國家地理》合作;

科技博客 TechCrunch 評選2010年40個最佳 iPhone 應用,上線不到3個月的 Instagram 居首位;

增加了推薦用戶列表以及7種語言支持,首次增加兩款濾鏡。定位是“更多地依靠算法,不用讓用戶做過多選擇”。

2011年1月

增加標簽功能,品牌和公司進入平臺,與 Charity: Water、Brisk Iced Tea 以及 NPR 等機構建立合作關系。

開放實時 API,針對用戶照片、標簽、位置和地理四個元素。

2011年2月

首輪融資700萬美元;

用戶量增長至200萬,暫時只提供 iOS 版本下載。

2011年3月

每周新增13萬用戶,每周有220萬用戶上傳360萬張照片,平均每秒6張。

2011年4月

第三方網絡客戶端出現。提供網格、幻燈片和地圖三種熱門圖片瀏覽模式。

2011年5月

發布新版本,新增個人簡介,進一步與社交網絡整合;

用戶數量達到425萬,平均每秒有10個人上傳圖片;

團隊依然只有4人。

2011年6月

用戶數量達到500萬,分享照片數量突破1億,每月新增用戶數量達到62.5萬。

2011年7月

用戶數量突破700萬,流行歌手 Justin Bieber 注冊導致服務器壓力陡增,一分鐘內 Bieber 獲得了50個關注者,234個 Like。但他并不是第一個使用 Instagram 的名人。

2011年8月

Instagram 宣布照片達到1.5億張,日上傳量1.3萬張,每秒15張。

2011年9月

發布2.0版本,推出實時濾鏡效果,新增4個濾鏡。

用戶數量超過1000萬

2011年11月

用戶數量超過1200萬。應用下載量平均每秒一次。

正在與新浪微博等平臺接洽,以更好的針對中國市場優化應用。

Q: Camera360 to Instagram

我們曾經報道過 Camera360 這個創業公司,他們依靠眾多貼近中國用戶的濾鏡效果在 App Store 里的排名曾經一度超過 Instagram。通過《第一財經周刊》,Camera360創始人徐灝問了 Kevin Systrom 創業問題,我們可以看看兩個同業者之間的對話。

X: 現在的 Instagram 和最開始有什么不一樣?

S: 其實和過去還蠻像的,只是我們做了很多改進。最新的版本在濾鏡上做了很大的改進,我們要把產品做得適合很多很多人用,過去 Instagram 的困難是產品沒法支撐太多用戶使用,速度跟不上,現在我們在改進。

X: 創立過程中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嗎?

S: 有很多好玩的,比如一開始我們有6個人,我們不在同一個地方,說不同的語言,我們也互相傳自己 Instagram 的照片,因為彼此也聽不懂對方的語言而且時間也不一樣。

X: 中國有很多模仿 Instagram 的應用,你們怎么看?

S: 即使在美國也有很多公司模仿 Instagram,我們只是不斷的要求自己把產品做到最好,能領先于這些公司。你知道這些事情并不簡單,他們都在添加功能,我們也要盡早推出更豐富的功能,一些普通的濾鏡是可以模仿的,但是有些比較有難度的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抄襲。

Instagram 最獨特的地方是網絡,你可以在上面看到很多很多人的照片,這是挺不可思議的。你可以關注一些你從來沒見過的人,我覺得 Instagram 易用的地方就是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人也在用。

X: 但你們合作的平臺像 非死book 和 推ter 在中國都不能用,和很多中國的社交平臺也沒有打通。

S: 是的,對中國我們打算跟新浪微博合作。過去沒有做是因為我們不知道有新浪微博這個產品,現在我們希望 Instagram 能在全球范圍推廣,并且很快你就會打開手機看到 Instagram 和你最喜歡的社交平臺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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