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源最終能產生多大的影響力?
經過了Opensource.com Community Moderators一整天的年會。議程的最后一項,簡單的說“特別嘉賓:待定”。項目負責人、Opensource.com的社區經理Jason Hibbets,站起來解釋到“實際上并不是沒確定,我只是不想說出特別嘉賓是誰。”
All Things Open 會議的來自世界各地的版主都在這張桌子旁邊。Jason說:“接下來一個半小時讓我們認真聆聽,探討一系列問題。”這時門打開了,仿佛所有的時間都是為了 等他,在桌子的盡頭的唯一一個空位置被一個高大的人占領,沒有西裝革履,只是襯衫和休閑褲。
他說“大家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房間里第二高的男人Jeff Mackanic,Red Hat的全球宣傳部高級主管解釋道:今天大多數的社區版主都在這里,他讓每個人簡要的介紹自己。
- “Jen Wike Huger,Opensouce.com 的內容經理。非常高興見到大家。”
- “Nicole,ByWater Solutions 教育部副總裁,我們設圖書館的FOSS。我教人們如何使用開源軟件。”
- “Robin,我從2013年加入moderator項目,為OSDC做了許多東西,工作在 City of the Hague,維護他們的網站。”
- “Marcus Hanwell,來自英國,現在在Kitware。是FOSS科技軟件的技術主管。我和國家實驗室工作,使用Titan Z 做 GPU編程。曾經和 Gentoo 、KDE合作。我熱愛FOSS和開源技術。”
- “Phil Shapiro,我在DC的校圖書館管理28個Linux工作平臺。我把這些人們看做我的同事。知道我們都能得到能量,分享想法就很高興。我的主要興趣是如何用FOSS更有尊嚴的工作。”
- “Joshua Holm,我花費大部分時間在系統更新和在網絡上找工作。”
- “Mel Chernoff,我工作在Red Hat,主要和Jason Hibbets、Mark Bohannon一起為 政府工作。”
- “Scott Nesbitt,我為許多東西協作,而且用FOSS很長時間了。我是一個“凡人”只是想提高工作效率,我不是一個系統管理員或程序員。我幫人將FOSS融合到他們的商業和個人生活。”
- “Luis Ibanez,我剛剛加入Google,但是我對DIY和FOSS非常感興趣。”
- “Remy DeCausemaker,RIT MAGIC Center 的Resident Hackademic,也是Department of Interactive Games and Media的兼職教授。在Opensource.com大約四年時間了。”
- “Jason Baker,我是Red Hat的云計算專家,大部分時間使用OpenStack。”
- “Mark Bohannan,我在華盛頓的Red Hat Global Public Policy儀器工作。和Mel一樣,我花費很多時間來寫,或者尋找來自法律或政府渠道的人。這讓我我有一個討論政府內發生的積極事情的地方。”
- “Jason Hibbets,現在這里的這個有組織的活動是我組織的。”整個屋子都笑了。。。
我坐在他的左邊,我注意到在充滿智慧的雙眼后面是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人自從2008年一月領導公司,他就是Jim Whitehurst,Red Hat的總裁兼首席執行官。
“我擁有地球上最好的工作。”Whitehurst說著向后靠去,翹起二郎腿,將他的手放在腦袋后。“我領導Red Hat,全世界跑,看事情進行的怎么樣。我在這里的第七年,FOSS發生了令人吃驚的事情,廣泛的開放式創新讓他脫離邊緣。現在,我想說:IT在FOSS 早些年曾經呆過的相同位置。我們目睹了FOSS從可替換的發展到創新動力。我們的客戶也看到了這一切。他們使用FOSS不僅是因為它便宜,也因為它提供給 他們解決方案和創新的方法。這也是一個全球的現象。例如,我在印度時發現,對印度人來說,有兩個原因擁護開源:第一,創新的通道;第二,市場不同,渴望完 全掌控。”
“Bombay Stock Exchange渴望擁有所有資源并控制它。這不是5年前股票交易市場你在哪里都能聽到的。當時,FOSS的敲門磚是那些創造已經存在事情的免費副本。看 看今天,大數據中任何事情的虛擬都在FOSS中發生了。基本任何結構,語言,方法論,以及手機都在開源技術中最先發生。”
“這是因為用戶已經達到一定的數量和規模。不僅僅是 Red Hat—— Google,Amazon,非死book 以及其他的,他們都想解決他們的問題,并且是用開源的方式。忘記那些許可——開源比那些更多。我們已經建造了一輛車,以及一些標準。像 Hadoop,Cassandra 已經其他工具。事實是,開源引導創新。例如,供應商意識到這里有一系列的大規模的問題需要解決之前 Hadoop 在批量生產。他們實際上有足量的資金、技術和標準去解決他們自己的問題。”開源現在對許多東西來說是默認的技術。尤其是在世界更加關注具體內容的時候,例 如3D打印以及其他產品能夠收集信息并應用。
“源代碼很酷,但也是有限的。但是在不同的行業有很多機遇。我們必須問問自己“開源代碼能為教育,政府和法律做些什么?這些有什么關系?其他領域能從我們學到什么?””
“這里也有一個content的問題。content現在是免費的,而且我們也可以寄希望于更加免費的content。但是我們需要content周圍有一個商業模式。這是更多人應該關系的問題。如果你相信開放創新更好,那么我們需要更多的模式。”
“我擔心的是教育在content方面的定位而不是communities的定位。例如,我走過的每個地方,我總是聽大圩校長說:等等,教育將會免 費?實際上FOSS對下載免費是很棒的,對上傳也很有力。分散的免費課程很好,但是我們需要反復溝通,讓他更好。這是很多不同的人都在做的事 情,Opensource.com是在這個領域內進行分享的地方。問題不僅僅是:我們如何獲得content?以及更進一步:如何建立并分配?如何確保在 線的東西變得更好,是否可以應用在不同的領域?”
“但是改變世界的潛能是無限的,我們已經做出的進步是令人驚訝的。6年前我們癡迷于定義一個宗旨。我們上來就說“我們是主宰。”但是這表達是錯的, 因為那意味著控制權。主動參與也不見得能獲得,Máirín Duffy提出一個詞catalyst。所以我們成為Red Hat,創造催化行為和方向的環境。”
“Opensource.com在其他領域也是一個催化劑,這也就是Opensource.com本身。我希望你也能這樣看到你自己。當我們開始之 后content的質量和現在相比是驚人的。你可以看到每一個季度它都在變得更好。謝謝您貢獻您的時間,感謝您成為催化劑。這對我們來說是讓世界變得更好 的機會。也可能聽到你們的聲音。”
之后,Whitehurst再次回顧了會議開源教育的主題“發揮到極致。如果你有一個課程是關于Ulysses這本書。現在你可以想想,如何眾包一個模式讓人們在一堂課上工作在一起。當然,用一段代碼也是一樣的:人們一起工作代碼本身也會變好。”
此時此刻,我有話要說。像基礎和可能是不可調和的這種詞在討論FOSS和學術社區的不同時被提出。如果你犯了錯誤,公開論文的數據和代碼是致命性 的。學校總是在避免失敗,并推測著正確的結果。抄襲是欺騙。輪子被從頭重新創造。在FOSS,你的工作很快會失敗,但是在學術界,你等待失效。”
- Nicole:“在學術領域有很多egos,你需要一個發布經理。”
- Marcus:“合作時,你需要展示你不懂的部分,以及發生在門后面的事情。獎勵制度只和你能接受到的榮譽有關。我們需要改變獎勵制度。盡你可能的開發,我們最后發布,但我們希望更早發布。”
- Luis:“團隊合作,分享優先權。Red Hat能反饋給他們更多。”
- Jim:“這里面有公司能發揮積極作用的地方么?”
- Phil Shapiro:“我對FOSS的tipping點很感興趣。Fed還沒有轉向 LibreOffice,這快把我逼瘋了。我們沒有將納稅人的錢花在軟件上,當然也不應該花費在文字處理或微軟的辦公軟件上。”
- Jim:“我很提倡這個。我們能做的更多么?這是一個有意義的問題。首先,我們已經在我們創造的領域取得了進步。我們有堅實的政府支持。我們比私 營部門的IT預算要多。銀行和電信公司比政府更進一步。我們在歐洲做的更好,我認為相比于在這里,在那里工作他們花費更少的美元。嚇一大電腦更像一個 'do-over'。我們在每個方便都取得很大的進步,但是這也讓人憂慮。”
會議結束的時候,他站起并再次感謝了在座每位的共組、奉獻和微笑。
譯文: http://code.csdn.net/news/28232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