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們的心聲:“那些老家伙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聲明:上圖來自商業周刊中文版)
“腦殘”“垮掉的一代”這是前些年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 90 后形象。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了解 90 后將會失去一切”是許多企業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作為活躍的用戶群體和消費的生力軍,90 后的地位舉足輕重。這個年輕人群體,其社會地位得到了顯著的改觀。蔣方舟在《青年中國說》的節目中說,現在媒體的輿論環境有討好 90 后的趨勢……90 后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生物呢,且看全文:
陳天橋 34 歲,成為中國首富。馬化騰 34 歲,騰訊上市。丁磊 30 歲,網易上市。
2012 年,在所謂的“世界末日”到來之前,聚美優品推出了一則電視廣告,“夢想,是注定孤獨的旅行,路上少不了質疑和嘲笑”,成了年輕人“為自己代言”反擊他人 冷言冷語的口頭禪。2014 年 5 月,聚美優品在紐交所主板上市,80 后的創始人兼 CEO 陳歐,身價暴漲至 80 億人民幣。
70 后獨占鰲頭的局面漸漸被消解,以陳歐為代表的 80 后開始登頂,而來勢洶洶的 90 后則讓人摸不著頭腦,張天一用互聯網思維賣著米粉,郭列用臉萌霸占了朋友圈頭像,“霸道總裁”余佳文明年要給員工發一億。
92 年生人的創業者尹桑曾說,我幼兒園時就有 PC 機可以玩游戲,小學的時候就“觸網”,開始打網游,然后是手游。我們這代人沒有經歷過物質匱乏的年代,我們有更多的選擇,我們想做更“酷”的事情。現在尹桑是一家互聯網創業公司“一起唱”的創始人兼 CEO。
生于上個世紀 90 年代的這群創業者,除了物質生活相對充裕,眼界也更加開闊。“初中的時候,通過互聯網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廣闊,我知道我以后要做一些不一樣的事情,而不是 父母期待的醫生、律師、會計。”在談到為什么要創業時,一位 90 后創業女孩這樣告訴《IT 時報》記者早就埋在她心底的創業沖動。
拒絕被貼“90 后”標簽
“在中國的社會環境下,會有以年代去標記一類人群這樣的做法出現,說明整個社會大環境有著較強的不知足以及功利的心態,這是我對這個現象的本質 判斷。”東革志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CEO 姚欣宇拒絕了采訪。事實上,他現在拒絕一切媒體采訪,因為不愿被貼上 90 后的標簽。
“包括我在內有好幾個人都在《福布斯》年度前 30 位 30 歲以下創業者榜單中,但是這樣的稱號出去,真正有能力的長輩和同輩不懷疑你的能力或是嘲諷,就謝天謝地了。創業圈和娛樂圈不同,是商場更是戰場,‘高調曝光’這個技能不是都能產生正面價值的。”
云計算公司捷速網絡 CEO 郭秀峰也以一旦高調就會跌個大跟頭的理由拒絕了采訪。
“90 后是個偽命題,一個標簽怎么能代表一代人呢?90 后最大的特色就是每個人都很有個性,”在得知自己被“90 后”這個標簽代表了之后,尹桑,這個 92 年出生的年輕 CEO 有些不能接受。其實在《IT 時報》記者采訪的眾多 90 后創業者中,大多數人對于“90 后”這個標簽都表示無奈。“90 后這個標簽在當前的輿論語境下所代表的含義首先是腦殘,然后是顛覆、創新、瘋狂、個性等,我覺得它不能代表我,起碼我不是腦殘,”另一位 90 后創業者在談及“貼到”自己身上的 90 后標簽時如此說道。
“腦殘”“垮掉的一代”這是前些年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 90 后形象。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了解 90 后將會失去一切”是許多企業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作為活躍的用戶群體和消費的生力軍,90 后的地位舉足輕重。這個年輕人群體,其社會地位得到了顯著的改觀。
“蔣方舟在《青年中國說》的節目中說,現在媒體的輿論環境有討好 90 后的趨勢,不過我覺得 90 后是冷靜的,一些人也已經慢慢地意識到這點。”唯眾傳媒制片人、《青年中國說》節目制片人蔣凌霜說。
“任何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個性和特點,這很正常,在我看來,90 后并不是一個整體很牛逼的群體。”一位風險投資人認為,媒體對于 90 后的標簽和追捧,是一個偽命題。
“那些老家伙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那些老家伙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這是余佳文,備受爭議的 90 后創業者,在最近接受媒體采訪時說的一句話。在最近播出的《青年中國說》中,“明年給員工發一個億”“我賺不賺錢關你什么事”等豪言,讓余佳文成為輿論焦點。
馬佳佳用情趣用品掀開了傳統觀念的遮羞布,余佳文則用互聯網小混混的口吻宣稱明年要給員工發一億工資。越來越多的 90 后像他們一樣,以“創一代”的姿態站出來。
90 后創業者身上大多有著相似的經歷——輟學,創業并不是長大之后的選擇,更多是從小的夢想。小學四年級開始,尹桑的夢想便是成為比爾·蓋茨,長大后赴美留 學,學的是創業學,讀到一半便退學了,“退學就是一個選擇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我學的是創業學,學歷本來對創業就沒有什么用。”
相較于受完良好教育、走出大學后才開始創業的 70 后、80 后,90 后對于創業的概念更加直接,“看到好的時機,就要馬上去做。”在他們的成長歷程中,來自硅谷“車庫創業”傳奇的吸引力要遠遠大于前輩起早貪黑白手起家的傳統故事。
無論是低調還是高調的 90 后創業者,改變和顛覆是他們創業的原動力,他們不認為,所有的輿論會認同自己。“我認識的 90 后創業者,都是拿很低工資的。因為我覺得一個創始人拿工資的話,說明他對自己的公司股份不信任。這個概念 60 后、70 后、80 后是不理解的,他們會說工作怎么能不拿工資呢,會說我是在作秀。”尹桑曾在多個場合表達過同樣的觀點。
“只有 90 后才懂 90 后。”在看項目時,風投王強(化名)特別關注一些彈幕、動漫創始人的年齡,如果是 90 后,或者泛 90 后(85 后接近 90 年生人),他會給這個項目加分,“這些項目,70 后、80 后是做不來的。”
但 90 后創業者對于自我的絕對自信,卻也成了輿論反擊的焦點。“我有時候在學校里看到一些 90 后特別熱情去創業,我跟他們講,你最好把書讀完,這是第一。”賽富亞洲投資基金創始管理合伙人閻焱近日喊話 90 后創業者,不要認為自己都是天才,創業是件苦逼的事情。
“70 后、80 后會想我做的事情有意義嗎,而 90 后就會想我做的事情有意思嗎?”蔣凌霜認為,“90 后更為早熟,不關心周圍人的看法,更堅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90 后如果認同你的公司文化,他們會為公司賣命,因為他們的原則是‘努力工作,好好生活。’”
“我們在做顛覆性的東西”
“我們不想做風口上的豬,我們為什么要做風口上豬呢?這個一點都不‘酷’,我們要做很‘酷’的事情”,“風口上的豬”是去年一個很火的話題,小 米的雷軍用選對趨勢豬都能飛上天的比喻來講選擇的重要性。而在 90 后看來,成功的意義不僅僅在于結果,而在于做更“酷”的事,做顛覆性的事。
“你覺得自己在做的事情具有顛覆性嗎?”“當然。”這是眾多 90 后創業者的相同答案。
“無私輕生活”的初創團隊 5 個人都是在國外留學時通過朋友圈認識的,幾人一拍即合,畢業后便開始了創業。他們創業的項目是 P2P(個人到個人)的租車服務,車主在車閑置的時候把車掛到平臺上,需要租車的人可以到平臺上挑選。2013 年他們的平臺 Carshare 在香港面市。一年內,通過該平臺有 4000 名車主把車租給超過 50000 名租車者。2014 年 5 月,他們開始進入內地,上海是第一站。
“現在可能環境有點簡陋,但我們很快會搬去一個大點的地方。”12 月 2 日晚上 9 點多,《IT 時報》記者來到“無私”位于上海楊浦區錦建路上的臨時辦公地點。這里的面積不算大,約 130 個平方,兩張長桌子擺成L型。除了兩位初創團隊成員簡雪忻和吳佳農外,一個 20 多歲的年輕人和一個 30 來歲的外國人還在電腦前工作。吳佳農說,這兩個工程師分別來自百度和微軟。
“我們是在顛覆。”坐在被玻璃墻隔開的辦公區里的簡易沙發上,簡雪忻和吳佳農講述了他們正在做的“具有革命性的共享經濟”。
吳佳農認為,他們是第一個將此概念引入中國的公司,這無疑是顛覆性的。當記者談及這種模式屬于改良還是顛覆性的革命時,簡雪忻反問,“你覺得蘋果手機算是顛覆性的嗎?它也只不過是把智能機改良了一下。”
撰寫《第三次工業革命》的杰里米·里夫金在其新作《零成本社會》中,對共享經濟的解釋是,人們能直接在物聯網上生產、分享能源和實物,并運用大數據和算法來提高效率和生產力,使生產和銷售的邊際成本降低到接近于零,并在某些領域顛覆資本主義的交換經濟。
然而也有不少經濟學家提出,零成本社會與基于“稀缺”“利潤”和“看不見的手”的經濟學理論并不一致。質疑者表示,如果商品和服務的生產和分享都是免費的,企業家無法收回成本,怎么會有創新和生產的動力?
和“無私”做同類服務的 PP 租車去年 10 月已進入中國,11 月初,宣布完成 6000 萬美元 B 輪融資。
“投的就是這波 90 后”
“我們投的就是這波 90 后。”在某著名投資機構的辦公室中,一名年輕的投資經理五指如飛,在微信上回復著各種 90 后創業者之余,突然抬起頭來淡然地冒出來這句話。
在過去的兩年多時間中,他接觸過數百名北京、深圳等地的 90 后創業者,投資了若干個動漫、社交、眾籌領域的新秀項目。期間跟這群年輕人稱兄道弟。線上頭腦風暴,線下各種聚會,聊創業、聊理想、聊未來。接觸久了,他也被 90 后身上的某種特質所打動。
“衣食無憂,追逐理想,能獨立思考,勤奮有沖勁。”與嬌生慣養、非主流等負面印象相反,他給予了 90 后互聯網創業者最高的評價,這些特質在資本界的眼中成了最理想的創業者。
“90 后創業者,能夠充分理解現在年輕人的想法,做出足夠新穎的產品。”在這位年輕的投資經理眼中,這波年輕的互聯網創業者,與目前主流用戶沒有文化、思想上的 代溝,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會像 80 后創業者一樣有來自家庭的壓力,有足夠充足的時間去追逐理想,精心打造好一個項目。”
激情、獨立讓 90 后成為理想主義創業者,但在具體的商業運作、公司管理過程中,缺乏經驗的他們多少顯得有些稚嫩。“易題庫”創始人武星宇,高三時做了一件不尋常的事,母校 北大附中的 50 周年校慶時,他自編自導拍了一部微電影,武星宇覺得很了不起,因為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校友以這種方式紀念自己的母校。這件事讓武星宇看到了一個優秀 創意的意義所在。大學時,武星宇去了北京電影學院學導演,卻在大三選擇了一邊讀書一邊創業,而他創業的領域并不是在電影行業,而是為老師服務的在線教育產 品易題庫。
現在武星宇公司有 20 多個人,與 200 多所學校在合作,用戶已經過 10 萬。武星宇坦言,公司在融資方面沒有太大壓力,最主要的問題是招人難,“我們現在都是提前三個月儲備人才,要求至少有三年的工作經驗。”
讓 20 歲出頭的年輕人管理一個公司,并不是一件容易事。余佳文企圖用不拘一格的“野路子”顛覆傳統的公司組織架構和管理套路。他將公司的人力資源部砍掉,讓員工 自己開工資。但在《青年中國說》節目現場,馬上就有現場點評嘉賓質疑,你這樣的管理方式,有“團伙”的意味,而不是“團隊”,一個團隊還是要靠制度來維 持,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
上述投資經理認為,與傳統的商業項目不同,他們投資 90 后的創業項目時,并不急著商業變現或者是資本退出,而是給予他們寬松的發展空間,在公司的運營過程中及時給出建議和指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90 后創業者和投資人更像是朋友關系。
在浩淼的銀河系中,有一顆小行星以他的名字命名,薛來
薛來,生于 1992 年,科技公司 Ractiv 創始人兼 CEO。在浩淼的銀河系中,有一顆小行星以他的名字命名,薛來。
16 歲時,他和林晨陽、李賢基以“啟發多觸式界面數據傳輸”技術贏得了英特爾國際科學和工程大獎賽。那一年,還是高中生的三位小伙伴并沒有萌生創業的想法,他們將 1000 美元獎金留作申請專利的科研基金,而其余 2000 美元全數捐獻給了遭受地震侵襲的成都。
次年,“2009 年影響世界華人大獎”的舞臺上,他與錢學森、高琨一起站在領獎臺上。對于喜歡埋頭做科研的他來說,最好的選擇是去大平臺專心科研。
高考那年,他擱置了去美國求學的機會,初衷是為了省下每年三四萬元的學費,給家里減少負擔。于是,他決定留一年 gap year,就給英特爾公司投了簡歷,順利地進入了上海英特爾亞太研發中心,他是全公司唯一一個沒有大學本科文憑的正式員工。
一年以后,身在新加坡的林晨陽也服完了兵役,林晨陽對薛來說:“我們一起開家公司吧。”薛來說:“好的。”兩人一拍即合,薛來放棄了學業,放棄了英特爾這樣的大平臺,當時雙方父母都不支持他們的創業。
他倆抱著手工制作的產品 touch+,自費買了去美國的機票,一家家地跑投資公司。遙想當年比賽時,薛來在額頭上戴著一個帶有透明膠粘合的自制設備,身后背著一臺 ThinkPad 筆記本電腦,沖著對面的 Kinect,時而舉起雙手,時而做出端茶壺的動作。
“美國的風投都非常老油條,他既不投你,也不放你,不溫不火地擱著。”于是,他們轉向眾籌的方式,沒想到,這個類似于微動和 Leap Motion、可以省去手在鍵盤和鼠標之間來回移動的手勢控制裝置,頭 3 天就在 Kickstarter 上籌得了 10 萬美元。后來,他們在新加坡拿到了紅點創投的 50 萬美元,但由于做硬件成本較高,現在這筆投資還不足以支撐他們在新加坡租一家像樣的辦公室。迫于資金緊張,薛來回到了上海的家里,通過 Skype 和同伴們遠距離協作辦公。
一個 90 后的 CEO,帶著一群平均年齡 40 到 50 歲的大叔們創業,薛來有過溝通和相處的困惑。“我現在正在慢慢地改,我覺得只要把員工當作合作伙伴,以一種平等沒有階級概念的態度來和他們共事。”他說。
在看似沖動的創業選擇背后,薛來用一周工作 100 個小時的瘋狂方式為自己做事,“已經寫了 20 萬行代碼,不過還沒完,爭取這周末就把驅動做出來。”薛來對《IT 時報》記者說,“我總是喜歡自己埋頭做事,有時候不能很好地跟同事溝通協作。”
屢敗屢戰的創業堅持者
李佳,生于 1990 年,一個非主流的 90 后女生,她的身上有叛逆的因子,她喜歡逛酒吧。“余佳文不能代表我們整個 90 后創業團體,我們不能浮躁。”她對記者說,中性的嗓音非常有辨識度。
她的微博上還寫著“Relax Soul 生活網 CEO”這個頭銜,酒吧客和 Relax Soul 生活網是李佳的初創項目,這兩個項目都是以夜生活為切入點,不過現在都已經擱置了。
“如果你只付出了 80% 的力氣,不能說自己盡力了,盡力應該是付出 120% 的努力。”講起初創的艱難時李佳說,“朋友讓我去投資者大會,我在門口徘徊了很久,都不敢走進門。”
大二那年,李佳借著實習的機會來到《創業家》,她的動機十分明確:認識人脈找資源。2012 年初,她用了半年的時間來做市場調研,原先想做同城活動的念頭被打消了,因為她發現,如果音樂、展覽、線下交友一把抓的話,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不適合初創項目。
有天晚上,她在酒吧里參加一個 open 麥克的活動,場子非常熱鬧,她就萌生了一個想法:我為什么不做一個面向“酒吧客”的產品呢?
“組織了兩次 open 麥克的活動后,我發現中國人不像外國人,場子很慢熱,雖然每場都賺錢,但是沒辦法規模化。”李佳盡力總結著產品失敗的原因,“一般酒吧客都是‘刷臉卡’,跟老板混個臉熟就可以打折,線上的折扣自然留不住客戶。”
當她將“酒吧客”App 的 UI 圖紙設計出來后,迫于家里的壓力,她還是回到澳洲繼續讀研。不過,她沒有將這個項目放手,托國內的合伙人幫忙找技術人員來寫代碼。一直到了 2013 年年底,技術仍舊沒有搞定。“可能合伙人的意見不統一,我們的團隊就散了。”李佳說。
在她看來,團隊建設比運營推廣,甚至是產品本身更為重要。“合伙人分為出錢、出資源和出力三類,最重要的原則是能力互補。”她說道。
今年 3 月,她又動手操弄起現在的項目——“小帆船在線”,一個幫助“海歸”進行就業培訓、咨詢和招聘的網站。目前網站已經上線,李佳規劃著 1 個月后就回國找投資。
大家說:怎么看 90 后創業者
有人說,90 后沒有 60 后的焦慮,沒有 70 后的聽話,沒有 80 后的壓力,沒有思維定勢,只為夢想努力,只為自己和愛自己的人活,很酷很有感染力。
由百度百家發起的“如何對待 90 后創業者?”的網友投票中,有 70% 的人站在正方,認為應該給更多的寬容與支持;有 29% 的人站在反方,認為泡沫太多應理智。
正方
蔣凌霜(《青年中國說》制片人)
余佳文身上有很多爭議,但誰的青春沒有爭議呢,我倒覺得他想事情很通透,他在節目中曾說:“我喜歡稱自己為年輕人,因為 90 后終將會過去,但年輕永遠不會過時。”
在我們節目前期調查中,會發現 90 后這一代人,生活環境更為優渥,教育環境也更為良好。他們不用背負 80 后的壓力,也沒有 70 后那么謹慎,他們創業不會瞻前顧后,但是他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從國家政策來說,國家是不鼓勵年輕人盲目創業的,這批創業的人里可能只有1% 會成功。
王俊(創業咖啡館 IPO Club 的創始人,80 后創業者)
80 后很糾結,有生活壓力,養活自己,買車買房;90 后的想法更接地氣,想做就做,執行力強。
90 后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好時機,從小就開始接觸互聯網。移動互聯網也在這兩年中迅速普及,似乎是一塊新大陸,跟互聯網相比,普及速度更快,用戶基數更大,使用頻次更高。你會發現,90 后比起前輩們,對互聯網的模式創新理解得更為深刻。
有人說,90 后一畢業就出來,甚至輟學創業,沒有資源、人脈,空有一腔熱血。我倒覺得,資源從來不會成為 90 后創業的壁壘。
如果一個 90 后拿著他的項目來找我孵化,那他只要對自己的項目理解夠深,享受創業,有團隊的領導力和凝聚力,我就愿意給他投。
反方
互聯網專欄作家 老鐵
(真名佟志斌,目前也在做 O2O 方面的創業)
90 后的一個共性是,創意性的東西很多,想法非常具有顛覆性,我覺得這個非常好。但是有一個問題是,往往落到現實層面難以執行。想法很有顛覆性,而商業模式并沒有太大的顛覆性。
余佳文是一個個案,并不能代表整個 90 后創業群體。他有很多好的地方,但有些傳統的東西是不可能顛覆的,比如傳統的商業管理方法,這是科學、是真理,“野路子”是很危險的。
拿 80 后來講,他們那時候創業的人也很多,但是最后活下來的就戴志康和李想,他們一個有技術門檻,一個有專業的管理團隊。我認為 90 后創業企業能活下來的比例在 30~40%,具有技術或管理門檻的企業才能活下來。
梅晨菲(Innospace 投資人)
90 后做事考慮比較少,有利有弊,利在他們行動力強,弊在規劃不夠,起伏較大,有很大的不確定性。
將 70 后、80 后、90 后橫向比較沒有意義,我們看項目主要看團隊,看綜合成熟度。
Innospace 一年看上千個項目,90 后的項目不會超過 30%。
IT 時報:微信號/易信號:vit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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